第344章醒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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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4章 醒悟
在秦風等人落座後，過了沒多長時間，樓下便傳來了嘈雜的喧囂聲，便聽到了許多人，阿諛奉承的打招呼話語。
很快，一隊年輕的公子小姐，便上了二樓，隨後直接走向了三樓，而不少的公子小姐，也都只能遺憾駐足，只有莊輝顯得很開心，跟著他大哥莊耀，前往了三樓。
林墨還註意到了，幾名少年少女，也都上了三樓，應該是屬於封家，或者莊家之人。
很快，宴席飯菜開始上桌，張亦與張老看著那些，花樣百出的菜肴，也不禁流口水，在林墨動起了筷子後，他們也連忙動起了筷子。
林墨看了一眼護衛，發現護衛並沒有動筷子，林墨招呼了他一聲後，便放開了吃。
護衛遲疑了一下，見眾人都動筷子了，於是，也不再客氣，也動起了筷子，夾起了菜肴。
但很快，護衛就傻眼的發現，林墨他們這一群人，簡直就是餓死鬼投胎，吃飯那叫一個幹凈利落，幾乎都將盤子，舔了個幹凈。
當然，舔盤子這個，林墨已經很多年沒舔過了，這次的舔盤子，是張老，他說不要太浪費了，所以都舔了個幹凈。
張亦覺得張老，舔盤子的舉動，有些丟人，於是悶頭吃著飯。
在桌上吃的，都被掃光後，林墨便招呼，讓不遠處的侍女，繼續上菜，那侍女顯然也是呆楞了一下。
因為來這裏的，幾乎都是走個過場，主要還是要借此結交一些人脈，可沒有誰，傻到真來這胡吃海喝。
但林墨等人要求上菜，侍女也不敢怠慢，連忙拱身行禮，道了一句稍等，便去安排飯菜了。
這時，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︰“真是鄉巴佬，沒見過世面，宴席都還沒真正開始，就已經開始胡吃海喝了，看那吃相，看那舔盤子的動作，看著就讓人倒胃口。”
林墨聞聲望去，發現說話的，不就是莊輝那小子，那小子此刻跟著，木家一群公子小姐，走下了樓來。
而二樓眾人，此刻都端著酒杯，敬著那些木家公子小姐酒。
張亦看著那些木家的公子小姐，似乎也想要上前，但聽到了莊輝冷嘲熱諷的話，頓時低下了腦袋，也沒再去反駁莊輝。
“你這小子，你懂什麽，既然有好吃的，自然是吃到肚子裏，才不浪費，哪像你們，故作斯文，滿桌的菜肴，就動那麽幾口，剩下的不是全都倒掉了，這樣多浪費東西。”
張老頓時站起來，反駁道！
聽到張老反駁，莊輝楞了一下，一時間，還真找不到話茬，反駁擠兌張老，於是冷哼了一聲，道了一句強詞奪理。
木家的那些公子小姐，卻是註意到了林墨，頓時眼前一亮，連忙走向了林墨，但林墨擡頭間，對著他們隱晦搖了搖頭。
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楞了一下，隨後猜想林墨，應該是不想暴露身份，於是也沒敢拆穿，但相互對望了一眼，還是走向了，林墨他們那一桌。
林墨站起身，端著酒杯，看著走近的木家年輕一輩，還沒等他們開口。
林墨便笑著道︰“幾位公子小姐，我這位小兄弟，對你們可是仰慕已久，可是很想，與你們認識一下。”
說話間，林墨擡手示意了一下張亦。
張亦楞了一下，這時才回過神來，看著已經來到近前的，木家眾公子小姐，張亦連忙站起身，恭敬道︰“張亦見過幾位公子小姐！”
張亦話音一落，一旁便傳來了，莊輝冷嘲熱諷的話︰“哼，一個叛出我莊家的下人，有什麽資格結交，木家的眾少爺小姐。”
聽到莊輝的話，張亦臉色頓時有些難看，沒想到這莊輝，如此小人，總要與他過不去。
也在氣氛尷尬間，木家的一名為首少年，最先反應過來，舉著手中的酒杯。
與臉色難看的張亦，端著的酒杯，小碰了一下後，爽朗道︰“不要緊，我看兄弟很是合眼，要是不介意，不妨來我木家。”
張亦頓時楞了一下，有些錯愕，擡頭看著那木家少年，見少年似乎不像是在說笑，頓時讓的張亦，激動了起來。
反應過來後，連忙喝下了手中酒杯內的酒水，這才恭敬對著少年行了一禮，道了句感謝。
“木少！您別開玩笑了，這狗腿子，就是我莊家不要的下人，哪能合您眼，您要是缺少下人，我給你安排幾個，保證做事爽利。”
莊輝反應過來後，頓時奉勸起了林家為首少年，還不忘給張亦潑臟水。
張亦氣的臉色鐵青，心道，以前真的瞎了眼了，怎麽都沒發現，這莊輝如此小人，心眼如此狹小。
“哼~！本少爺要什麽人，與什麽人結交，還需要你莊輝同意不成？”聽到莊輝的話，為首少年反而冷哼了一聲，一臉不爽道！
莊輝嚇了一跳，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話，惹惱了這位木家少爺，但還是連忙道歉。
就連他大哥莊耀，也連忙幫著，說了兩句好話，為首木家少年，這才冷哼了一聲，不與莊輝計較。
張亦有些受寵若驚，隨後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便開口，想要與張亦他們坐同一桌，張亦頓時大喜，連忙應了下來，起身親自去旁邊，搬那些空置的椅子過來。
隨後幾名侍女，擡來了一張圓木桌，與林墨他們那一桌，拼桌在了一起。
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都偷偷打量林墨，見林墨沒有說話，也沒有表示反對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他們來，最想要巴結的，還是林墨，而與林墨一起的這些人，雖然他們都看不上眼，但也明白，只有討好了這些人，才能討好林墨。
特別是在林墨親自開口，介紹了張亦，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紛紛眼前一亮，找到了討好巴結林墨的契機。
隨著木家眾公子小姐落座，莊輝與莊耀，以及封家公子小姐，還有一些世家公子小姐，一時間也有些傻眼，都沒看懂，這些木家眾公子小姐，又是玩的哪一招？
他們下來，不是要與眾人，推杯換盞，把酒言歡的嗎？怎麽反倒，去與那群鄉巴佬拼桌了？
難道真的看上了，那張姓少年，那少年有著什麽過人之處？或者值得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看重的地方？
一時間，眾人都有些狐疑，隨後也沒傻傻站著，紛紛找了個地方落座，莊輝有些惱火，沒想到那張亦，居然走了狗屎運，被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看上了眼。
看著張亦與木家那群人，推杯換盞，把酒言歡的樣子，莊輝便氣的肝疼，但他還不好意思，湊過去，也不好傻楞楞站著。
在他大哥莊耀的示意下，就近找了一處酒桌坐下。
莊耀皺了皺眉頭，詢問莊輝，那小子，真是他們莊家的下人？
莊輝有些懊惱，但還是給他大哥，簡述了一下，事情的經過，以及張亦的一些信息跟情況。
莊耀沈默了一下，這才在莊輝耳旁，小聲道︰“不用去理會那小子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或許只是心血來潮，你暫時不要去惹事，等木家的公子小姐，忘卻了那小子，我們再好好，教訓他一頓。”
“還有，等會木族小公主來了，你可得給我表現好一點，只要巴結好了木族小公主，那些木族的公子小姐，都可以忽略。”
聽到莊耀的提醒告誡，莊輝頓時眼前一亮，點了點頭，看了一眼，張亦後，便沒有再去關註他。
此刻的張亦，就仿佛在做夢一樣，有種幸福來的太突然，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。
而明裏暗裏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更多的，則是趁機敬著林墨與林熊。
或許別人沒有註意，但掌櫃的知道，林墨與林熊不凡，所以對兩人，多了幾分關註，自然也就註意到了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看著林熊林墨，敬畏的眼光。
這讓掌櫃的，更加驚疑，驚疑這林墨的身份，或許要比他猜測的，更加恐怖。
否則以林家，公子小姐的身份地位，還需要對誰畏懼？他們幾乎是南域，甚至整個中源大陸，身份也是屬於高層的存在，應該不用對誰討好才是。
也在這時，樓下傳來了吵吵嚷嚷之聲，而很快，幾名護衛，火急火燎，沖上了二樓，大喝了一聲︰“小公主來了！”
隨後，便沖下了樓去迎接。
二樓上的眾人，楞了一下後，紛紛反應了過來，一窩蜂便沖下了樓，去迎接木族小公主。
張亦也聽到了護衛的叫喊，也是站起了身，也想要去迎接，木族小公主。
木家公子小姐，也是紛紛起身，原本是要帶著張亦，過去迎接小公主，但林墨示意他們坐下，他們這才連忙坐下。
張亦見眾木家公子小姐，都落座，也示意他坐下，這才回過神，坐了下去，但還是很好奇地，張望著二樓樓梯口方向。
林墨看了一眼，有著幾分笑意的張老，顯然張老看到張亦，能與木家少爺小姐相交，顯得有些欣慰。
張老也是覺得，這些木家公子小姐，都極為客氣有禮貌，比那莊輝，不知道強了多少倍，要是張亦能跟著，他們其中一人，他也算是能安心一些。
林墨又看了一眼張亦，見張亦沒了之前的頹廢，與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相處的倒也融洽，但有些心不在焉，一直在望著二樓樓梯口。
於是，林墨看向了張亦，提醒道︰“張亦，有些時候，不要好高鶩遠，你身旁已經有了，眾木家公子小姐，他們任何一人，都有讓你追隨的資格，也願意放下身段，與你結交。”
“但你有些心不在焉，心中更想要結交，那木族小公主，你覺得，她的身份更高！”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，即便是讓你，跟著木族小公主，以後遇到了，身份更尊貴之人，你是不是也會背棄他，投向他人陣營？”
聽著林墨的質問，張亦回過神來後，頓時有些惱羞成怒，反駁道︰“你胡說什麽，我只是好奇，木族小公主長什麽樣，我何德何能，能入小公主法眼。”
林墨倒也沒有生氣，平靜看著張亦道︰“你要明白，背信棄義，最令人不齒。”
“你原本投效了莊家，那莊輝確實不是明主，你想要轉投他人，也無可厚非，但你要知道，沒有一個勢力，會任由背離者，輕松叛離，莊家是不會讓你好過的。”
“你當年年少，投錯了陣營，跟錯了人，這能理解，但你要明白，一山還有一山高，你如果選擇了追隨，便要至死不渝，效忠於他，否則人家憑什麽，培養你，給你一切？”
聽著林墨毫不客氣，振聾發聵的話，張亦頓時沈默了，但張亦有些不服氣，他認為，是莊輝欺騙了他，他並不虧欠莊家。
而且他要投靠誰，也不需要林墨，在那指手劃腳，他自有自己的抉擇。於是也很不客氣怒懟了林墨。
林墨看了張亦一眼，平靜道︰“你應該感謝，你有一個好爺爺，而你最大的靠山是他，也只有他，會無私奉獻，默默付出於你，不求回報。”
“如果不是張老，你連酒樓的門，你都進不來，又談何結交。”
張亦聽到林墨的話，也是楞了一下，沈默了起來，確實，要不是他爺爺，他連門都進不了，談何與眾林家公子小姐。
一時間，張亦想起了，張老為他付出的點點滴滴，這些年，隨著他與莊輝，走的越近，從莊家一名無人問津的下人，變成了莊輝身旁，能說的上話的護衛。
張亦對張老的索要更多，但對於這默默付出的老人，關懷卻是更少了，他每天尋思的，是怎麽討好莊輝，怎麽多要一些修煉資源，卻忘記了，爺爺的默默付出。
老爺子對他可謂是視如己出，但張亦心中，一直有個結，也從沒有將老者，真正當成過家人。
回想著這些年來，老者的付出辛勞，老者並不是欠他的，反而來，張亦欠了老者，太多太多，多到這後半輩子，或許都還不清。
一瞬間，張亦眼眶有些濕潤，起身間，張亦來到了張老身前跪下，重重嗑了一個響頭，抽泣道︰“爺爺！對不起，這些年來，苦了你了！”
“小亦想明白了，與其求別人，倒不如靠自己，從今往後，小亦哪也不去，就留在您老身邊，我可以自己努力，掙取修煉資源，並不一定就要追隨他人，仰人鼻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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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宴席飯菜開始上桌，張亦與張老看著那些，花樣百出的菜肴，也不禁流口水，在林墨動起了筷子後，他們也連忙動起了筷子。
林墨看了一眼護衛，發現護衛並沒有動筷子，林墨招呼了他一聲後，便放開了吃。
護衛遲疑了一下，見眾人都動筷子了，於是，也不再客氣，也動起了筷子，夾起了菜肴。
但很快，護衛就傻眼的發現，林墨他們這一群人，簡直就是餓死鬼投胎，吃飯那叫一個幹凈利落，幾乎都將盤子，舔了個幹凈。
當然，舔盤子這個，林墨已經很多年沒舔過了，這次的舔盤子，是張老，他說不要太浪費了，所以都舔了個幹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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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桌上吃的，都被掃光後，林墨便招呼，讓不遠處的侍女，繼續上菜，那侍女顯然也是呆楞了一下。
因為來這裏的，幾乎都是走個過場，主要還是要借此結交一些人脈，可沒有誰，傻到真來這胡吃海喝。
但林墨等人要求上菜，侍女也不敢怠慢，連忙拱身行禮，道了一句稍等，便去安排飯菜了。
這時，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︰“真是鄉巴佬，沒見過世面，宴席都還沒真正開始，就已經開始胡吃海喝了，看那吃相，看那舔盤子的動作，看著就讓人倒胃口。”
林墨聞聲望去，發現說話的，不就是莊輝那小子，那小子此刻跟著，木家一群公子小姐，走下了樓來。
而二樓眾人，此刻都端著酒杯，敬著那些木家公子小姐酒。
張亦看著那些木家的公子小姐，似乎也想要上前，但聽到了莊輝冷嘲熱諷的話，頓時低下了腦袋，也沒再去反駁莊輝。
“你這小子，你懂什麽，既然有好吃的，自然是吃到肚子裏，才不浪費，哪像你們，故作斯文，滿桌的菜肴，就動那麽幾口，剩下的不是全都倒掉了，這樣多浪費東西。”
張老頓時站起來，反駁道！
聽到張老反駁，莊輝楞了一下，一時間，還真找不到話茬，反駁擠兌張老，於是冷哼了一聲，道了一句強詞奪理。
木家的那些公子小姐，卻是註意到了林墨，頓時眼前一亮，連忙走向了林墨，但林墨擡頭間，對著他們隱晦搖了搖頭。
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楞了一下，隨後猜想林墨，應該是不想暴露身份，於是也沒敢拆穿，但相互對望了一眼，還是走向了，林墨他們那一桌。
林墨站起身，端著酒杯，看著走近的木家年輕一輩，還沒等他們開口。
林墨便笑著道︰“幾位公子小姐，我這位小兄弟，對你們可是仰慕已久，可是很想，與你們認識一下。”
說話間，林墨擡手示意了一下張亦。
張亦楞了一下，這時才回過神來，看著已經來到近前的，木家眾公子小姐，張亦連忙站起身，恭敬道︰“張亦見過幾位公子小姐！”
張亦話音一落，一旁便傳來了，莊輝冷嘲熱諷的話︰“哼，一個叛出我莊家的下人，有什麽資格結交，木家的眾少爺小姐。”
聽到莊輝的話，張亦臉色頓時有些難看，沒想到這莊輝，如此小人，總要與他過不去。
也在氣氛尷尬間，木家的一名為首少年，最先反應過來，舉著手中的酒杯。
與臉色難看的張亦，端著的酒杯，小碰了一下後，爽朗道︰“不要緊，我看兄弟很是合眼，要是不介意，不妨來我木家。”
張亦頓時楞了一下，有些錯愕，擡頭看著那木家少年，見少年似乎不像是在說笑，頓時讓的張亦，激動了起來。
反應過來後，連忙喝下了手中酒杯內的酒水，這才恭敬對著少年行了一禮，道了句感謝。
“木少！您別開玩笑了，這狗腿子，就是我莊家不要的下人，哪能合您眼，您要是缺少下人，我給你安排幾個，保證做事爽利。”
莊輝反應過來後，頓時奉勸起了林家為首少年，還不忘給張亦潑臟水。
張亦氣的臉色鐵青，心道，以前真的瞎了眼了，怎麽都沒發現，這莊輝如此小人，心眼如此狹小。
“哼~！本少爺要什麽人，與什麽人結交，還需要你莊輝同意不成？”聽到莊輝的話，為首少年反而冷哼了一聲，一臉不爽道！
莊輝嚇了一跳，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話，惹惱了這位木家少爺，但還是連忙道歉。
就連他大哥莊耀，也連忙幫著，說了兩句好話，為首木家少年，這才冷哼了一聲，不與莊輝計較。
張亦有些受寵若驚，隨後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便開口，想要與張亦他們坐同一桌，張亦頓時大喜，連忙應了下來，起身親自去旁邊，搬那些空置的椅子過來。
隨後幾名侍女，擡來了一張圓木桌，與林墨他們那一桌，拼桌在了一起。
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都偷偷打量林墨，見林墨沒有說話，也沒有表示反對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他們來，最想要巴結的，還是林墨，而與林墨一起的這些人，雖然他們都看不上眼，但也明白，只有討好了這些人，才能討好林墨。
特別是在林墨親自開口，介紹了張亦，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紛紛眼前一亮，找到了討好巴結林墨的契機。
隨著木家眾公子小姐落座，莊輝與莊耀，以及封家公子小姐，還有一些世家公子小姐，一時間也有些傻眼，都沒看懂，這些木家眾公子小姐，又是玩的哪一招？
他們下來，不是要與眾人，推杯換盞，把酒言歡的嗎？怎麽反倒，去與那群鄉巴佬拼桌了？
難道真的看上了，那張姓少年，那少年有著什麽過人之處？或者值得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看重的地方？
一時間，眾人都有些狐疑，隨後也沒傻傻站著，紛紛找了個地方落座，莊輝有些惱火，沒想到那張亦，居然走了狗屎運，被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看上了眼。
看著張亦與木家那群人，推杯換盞，把酒言歡的樣子，莊輝便氣的肝疼，但他還不好意思，湊過去，也不好傻楞楞站著。
在他大哥莊耀的示意下，就近找了一處酒桌坐下。
莊耀皺了皺眉頭，詢問莊輝，那小子，真是他們莊家的下人？
莊輝有些懊惱，但還是給他大哥，簡述了一下，事情的經過，以及張亦的一些信息跟情況。
莊耀沈默了一下，這才在莊輝耳旁，小聲道︰“不用去理會那小子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或許只是心血來潮，你暫時不要去惹事，等木家的公子小姐，忘卻了那小子，我們再好好，教訓他一頓。”
“還有，等會木族小公主來了，你可得給我表現好一點，只要巴結好了木族小公主，那些木族的公子小姐，都可以忽略。”
聽到莊耀的提醒告誡，莊輝頓時眼前一亮，點了點頭，看了一眼，張亦後，便沒有再去關註他。
此刻的張亦，就仿佛在做夢一樣，有種幸福來的太突然，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。
而明裏暗裏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更多的，則是趁機敬著林墨與林熊。
或許別人沒有註意，但掌櫃的知道，林墨與林熊不凡，所以對兩人，多了幾分關註，自然也就註意到了，那些木家公子小姐，看著林熊林墨，敬畏的眼光。
這讓掌櫃的，更加驚疑，驚疑這林墨的身份，或許要比他猜測的，更加恐怖。
否則以林家，公子小姐的身份地位，還需要對誰畏懼？他們幾乎是南域，甚至整個中源大陸，身份也是屬於高層的存在，應該不用對誰討好才是。
也在這時，樓下傳來了吵吵嚷嚷之聲，而很快，幾名護衛，火急火燎，沖上了二樓，大喝了一聲︰“小公主來了！”
隨後，便沖下了樓去迎接。
二樓上的眾人，楞了一下後，紛紛反應了過來，一窩蜂便沖下了樓，去迎接木族小公主。
張亦也聽到了護衛的叫喊，也是站起了身，也想要去迎接，木族小公主。
木家公子小姐，也是紛紛起身，原本是要帶著張亦，過去迎接小公主，但林墨示意他們坐下，他們這才連忙坐下。
張亦見眾木家公子小姐，都落座，也示意他坐下，這才回過神，坐了下去，但還是很好奇地，張望著二樓樓梯口方向。
林墨看了一眼，有著幾分笑意的張老，顯然張老看到張亦，能與木家少爺小姐相交，顯得有些欣慰。
張老也是覺得，這些木家公子小姐，都極為客氣有禮貌，比那莊輝，不知道強了多少倍，要是張亦能跟著，他們其中一人，他也算是能安心一些。
林墨又看了一眼張亦，見張亦沒了之前的頹廢，與木家眾公子小姐，相處的倒也融洽，但有些心不在焉，一直在望著二樓樓梯口。
於是，林墨看向了張亦，提醒道︰“張亦，有些時候，不要好高鶩遠，你身旁已經有了，眾木家公子小姐，他們任何一人，都有讓你追隨的資格，也願意放下身段，與你結交。”
“但你有些心不在焉，心中更想要結交，那木族小公主，你覺得，她的身份更高！”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，即便是讓你，跟著木族小公主，以後遇到了，身份更尊貴之人，你是不是也會背棄他，投向他人陣營？”
聽著林墨的質問，張亦回過神來後，頓時有些惱羞成怒，反駁道︰“你胡說什麽，我只是好奇，木族小公主長什麽樣，我何德何能，能入小公主法眼。”
林墨倒也沒有生氣，平靜看著張亦道︰“你要明白，背信棄義，最令人不齒。”
“你原本投效了莊家，那莊輝確實不是明主，你想要轉投他人，也無可厚非，但你要知道，沒有一個勢力，會任由背離者，輕松叛離，莊家是不會讓你好過的。”
“你當年年少，投錯了陣營，跟錯了人，這能理解，但你要明白，一山還有一山高，你如果選擇了追隨，便要至死不渝，效忠於他，否則人家憑什麽，培養你，給你一切？”
聽著林墨毫不客氣，振聾發聵的話，張亦頓時沈默了，但張亦有些不服氣，他認為，是莊輝欺騙了他，他並不虧欠莊家。
而且他要投靠誰，也不需要林墨，在那指手劃腳，他自有自己的抉擇。於是也很不客氣怒懟了林墨。
林墨看了張亦一眼，平靜道︰“你應該感謝，你有一個好爺爺，而你最大的靠山是他，也只有他，會無私奉獻，默默付出於你，不求回報。”
“如果不是張老，你連酒樓的門，你都進不來，又談何結交。”
張亦聽到林墨的話，也是楞了一下，沈默了起來，確實，要不是他爺爺，他連門都進不了，談何與眾林家公子小姐。
一時間，張亦想起了，張老為他付出的點點滴滴，這些年，隨著他與莊輝，走的越近，從莊家一名無人問津的下人，變成了莊輝身旁，能說的上話的護衛。
張亦對張老的索要更多，但對於這默默付出的老人，關懷卻是更少了，他每天尋思的，是怎麽討好莊輝，怎麽多要一些修煉資源，卻忘記了，爺爺的默默付出。
老爺子對他可謂是視如己出，但張亦心中，一直有個結，也從沒有將老者，真正當成過家人。
回想著這些年來，老者的付出辛勞，老者並不是欠他的，反而來，張亦欠了老者，太多太多，多到這後半輩子，或許都還不清。
一瞬間，張亦眼眶有些濕潤，起身間，張亦來到了張老身前跪下，重重嗑了一個響頭，抽泣道︰“爺爺！對不起，這些年來，苦了你了！”
“小亦想明白了，與其求別人，倒不如靠自己，從今往後，小亦哪也不去，就留在您老身邊，我可以自己努力，掙取修煉資源，並不一定就要追隨他人，仰人鼻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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